now playing: 我愛官恩娜,都不及愛你的哨牙 — my little airport
Monthly Archives: 十月 2006
較快隻錶/個鐘
今天才知道我算不上很過份,因我一般只較快10分鐘。
原來有人會將隻錶較快 20 分鐘的!
我想目的都是為免遲到囉,這對時間觀念很差的我十分湊效。
別話
好悶、悶爆的工商銀行上市終告一段落,阿門。
煩,特西!
我知道了,對住又煩又特別西的人,憤怒是不管用的。
最好就是和這些人作最最最輕描淡寫的對答。
一天裡見了三個人
夠我樂足一整天。這 3 個人是五月、張化橋和劉細良。
五月,不是刻意要見面,只是我實在沒有門路發傳真,要勞煩中環 OL 五月幫手發。
剛好是 lunch time,五月拿著小袋從辦公樓走來,她已用過午膳,我們就在國金旁的天橋往返了一遍。
今天的風,很使勁地吹著,又對著五月訴了訴苦,心情好像一下子寛慰了。
張化橋,因公事要見他,但我又樂於見到他,他這人真是好笑得沒話說。
有中國第一分析師之稱,以前是瑞銀董事總經理,現任深圳控股首席營運官。
當了營運官,但解釋公司發展和業務卻和分析一隻股票無兩樣。
資料多不在話下,演釋時手口並用,表情豐富,十足做棟篤笑。
見了他當然笑逐顏開,真正寓工作於娛樂。
劉細良,哈哈哈,我要先大笑三聲。
據說已甚難 reach 到的一個人,竟給我在三聯中環總店碰見他!
明顯地,他在看書,我還發揮了我極為厚面皮的性子叫了他,劉‧細‧良。
他回頭望向我,我說,還有時間看書啊!他就說,看書是樂趣來。
下刪十數句。
後記
“看書是樂趣來。" 又叫我沉思了片刻。(如果我是劉細良,一定會暗罵倒楣)
又,有人告訴我張化橋以前當分析員不是這個樣子的,現在反成了吹水王。
now playing: “失落沮喪歌" from 只因當時太緊張 — my little airport
amk_pine to my little airport
曾經很喜歡 amk ,曾經很喜歡關勁松。
大學時曾改過 amk_pine 這個名字,作為我在網上的代號。(對,很老套)
amk 曾經是本地稚氣音樂 (cutie-pop) 的代表,不過樂隊已在九五年解散了。
那時候,覺得 amk 很特別很有型,於是常常把 amk 和松掛在口邊。
總要告訴別人 amk 的長寫是 adam met karl。
當年搞音樂都不是全職的,隊中各人都是在下班後擠出時間來錄音,當然倍感吃力。
bass 手 — anson,於城大 creative media 任講師,早陣子好像到了美國讀書,大概已回來了吧。
結他手 — 琛,成了 one-man band,叫四方果/square fruit,時而替人監製/編曲,曾與人山人海的蔡德才組普普樂團。
鼓手 — 玲玲,當年才 16 歲,去了英國讀書。之後已沒有她的消息了。
主唱 — 松,於電台與亞里安主持 “不置劃位" 節目,早年曾獨自主持短壽節目 “超時空茶餐廳" 。
現在的松已不是當日的松,而我也沒有如當年那樣,瘋狂地喜愛他。
前兩年,他搞了一個音樂 label — harbour records (維港唱片)。
維港唱片旗下有一隊叫 my little airport 的 indie band (獨立樂隊),隱隱有著 amk 的影子。
尤其是那種明快的 guitar noise,和那不追求字正腔圓、唱的隨心所欲的唱腔。
於是我就喜歡上 my little airport 了。
now playing: “春天在車廂裡" from 只因當時太緊張 — my little airport
吃之無味
已不是第一次,所以不太驚訝。
之前在學店,因公事在深圳的五星級酒店吃過飯。
感覺是放什麼入口,味道都差不多。
羊有一句很經典,「吃了,都不知道自己在吃什麼。」
這天,重返深圳,同樣為了公事,要到五星級酒店吃飯。
不過身份已由無名助理變成了無名小記。
吃的明明是燒味拼盤,為什麼每樣東西的味道都差不多?
小弟說,因為都是用同一樣的工業用味精製成的。
……
小弟,你好野!
難逃一劫
聽說昨天是黑色星期五,我無拿拿失足滑倒。
再次 “銀" 到左腳眼,已不知是第 n 次。
又聽說弄傷呢家野好邪,每每都是舊患。
今次嚴重少少,除左腳眼,還弄傷左膝、左脾和左臀。
其實係跌到扒晒街,還好有兩個好心人過來慰問和攙扶。
都算係咁啦,未黑仔得晒。